中世纪蛋糕

杂食咩,每日一练,督促自己(。ò ∀ ó。)

【纯阳X你】【鬼畜病娇变态道长X你】血腥爱情故事

鬼畜病骄占有欲强道长X你

前言:听了血腥爱情故事的脑补,真的太带感了!(激动地拍大腿),没什么逻辑和剧情可言,有两个分支走线:HE 和BE。

反正都是带糖的刀(一脸正气),总之我永远爱道长!(破音)

P.S没有车没有车,但如果有人看我可以写!和谐社会你我共创。


 

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一旁的道长正温柔的看着你,目光中满是担忧和柔情。

你似乎觉得这幅模样的道长很是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只是没等你细细思考,大脑就开始疼痛起来。

那种疼痛就好像柔软的脑中有千根细密的银针不停地扎进一般,你不禁深深拧起了眉头,手不自觉的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手心划破了皮肉却毫不自知。

正在你被头疼折磨之时,一双温柔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把你攥的出血的拳头一点点掰开,然后将你的手放进掌心中紧紧的捂住。

“很疼吧。“道长将你拢进怀中,宛若华山终年不化的积雪般清冷空灵的声音在你头顶低低响起,那语气中的心疼和愧疚令你心头一颤,似乎连头疼也在一刹那突然消失,只想要尽自己所能好好安慰这个温柔的人。

“是我不好,对不起。”见你并不言语,道长轻轻地叹了口气,在你额上落下一个吻。

那被你掐的满是伤痕的手依旧被他紧紧握在手中,尽管隔着一层皮质手套,但你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温暖的仿佛熨进了你的心里。

不知为何,此情此景,你突然生出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积蓄了好一会,却始终没能落下。

“喝些药吧,喝了就会好了。“道长递来一碗药,你看着那漆黑浓稠的药汁,不禁蹙起眉。这幅模样被道长看在眼中,惹来对方无奈的笑:”我也不舍得逼你喝这苦药,但为了治好你的头疼,还是喝了吧,乖。“

被道长那哄孩子一般的语气调笑,你不由红了脸,最终还是捏着鼻子听话的一口把药灌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的苦涩,药汁入口时竟然有一丝丝的甜味,你有些惊讶,但随即便涌上一股睡意。

恍惚间听到道长和你解释,他在药中放了安眠的成分,让你睡一觉头疼便会好了。你不疑有他,加上睡意压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便沉沉睡去。

... ...

也许是在做梦,你的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快跑啊!妖道杀人了!!“惊恐的呼喊声伴随着慌乱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你听得不禁心中发慌,却忍不住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啊!!!“刺耳的惨叫声划破了黑暗,视线里出现一片弥漫着死亡和不安的寂静村庄。

你有些茫然,目光投向不远处,依稀看到一个人影缓缓倒下,似乎有什么球状地物体“咚”的落了地,咕噜咕噜地滚到你的面前。

你看不清那是什么,只看到那东西好像被猩红的液体和杂乱的毛发所包裹。

随着那东西滚动的停止,那上面沾染了红白液体的毛发将它所包裹的东西露了出来——是一个瞪大双眼,表情扭曲恐惧,还留着临死前惨状的狰狞头颅。

你和那双瞳孔放大,死不瞑目的眼睛对视了一息,只感觉头皮发麻,心惊肉跳,顿时就被吓得想要大叫和逃跑。但是你的口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身体也并不受自己控制,仿佛是个被操控的傀儡一般,空有意识和感受却不能活动,只能当个事外者看着这发生的一切。

眼前的画面在你被吓到的时候抖动了一下,似乎是你的身体被这骇人的场景吓得踉跄后退了几步。随后,一个满是惊惧和不可置信的声音颤抖地从“你”的口中发出:“你疯了吗!“

你现在的感觉很奇妙,好像一个看戏的观众在看一场闻所未闻的大戏,而台上表演的戏子却是你自己,但你本人又不知晓戏本内容,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在操控着你演戏一般。

“疯了疯了... 你真的是疯了!““你”仿若疯魔了一般在碎碎念着什么,但你自己却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只能从“你”语气中包含的恐惧和绝望大概猜出令“你”崩溃恐惧的事情和眼前这地狱一般的场景有关。

“莫怕。 “一道宛若谪仙的白色身影从不远处缓步向你走来,清冷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坚定,仿佛一道划破天际的光,照亮了这黑暗可怖的世界。

你顿时就激动起来,因为那声音实在是熟悉的很。可是当那个身影一点点走近时,你突然就如同被打了当头一棒一般冷静下来,只因为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诡异的可怕。

只见那白色身影穿着的依旧是你熟悉的绣鹤羽对襟纹祥云大袖白色道袍,但是区别于你所见过的一尘不染的模样,对方身上那套在你看来不可被玷污的月白道袍上已经被点点血迹所晕染,将那衣袖上绣着的鹤舞祥云浸上了几分妖艳与不详。

而白色身影那反手执在背后的森然长剑,剑锋之处也尚还滴落着未凝结的血迹,甚至顺着剑身滑落,与他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融为一体。

白色身影似乎走到了你面前弯了身子,一只手便出现在了视线中。

“我带你回家。“清冷的声音好似对着最亲密的情人说话一般,宠溺的几乎要将人化在那温柔之中,你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那一瞬间心中生不出一丝想要反抗的念头,就如同之前那样。

“你杀了那么多人!他们都是无辜的啊!你这个疯子!“只一瞬间的失神,你就被“你”的尖叫声拉了回来,随之响起的是剑器回鞘的清脆声响,衣物撕扯的摩擦声以及重物跌落的沉闷声。

画面一转,竟是那白色身影已将你压倒在地,你甚至能清晰地闻到那人身上浓重的血腥气混杂着丝丝几不可闻的大雪后空气中独有的清冷气息,仿佛华山之巅最纯净的洁白染上了罪孽杀戮的猩红一样诡异而美丽。

“他们都是该杀之人。“那人紧紧的捏着你的下颚,逼迫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清冷的声音淡然平静,似乎他真的是替天行道除恶扬善一般。

“他们是无辜的! ““你”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不知是因为被捏的疼痛还是因为对眼前之人的恐惧。

也许是“你“的话让那白色身影感到不适,对方撕扯你衣物的动作愈发的粗鲁,你感到有什么液体从眼中夺眶而出,滑落到唇边时,你尝了尝,是眼泪。

“哭甚么,我不会伤害你的。”那身影吻去“你“的泪水,发现无济于事,便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直到你身上最后一层衣物要被脱下时,你惊惶无措的目光落在了对方腰间挂着的一把雕刻着繁复花纹,手柄处还嵌着暗红玉石的匕首。

你心底闪过一丝念头,而这个“你“也好像听到了你的心声一般,趁着那白色身影不备,”你“一把拔出那把匕首作势就要刺向对方。但你清楚的知道,”你“只是想要自保,因为你根本就不会杀人。

可谁知那白色身影明明看到你向他袭来,却没有移动半分,只是身上血腥的气息中又多了一分冰冷的杀意。

你眼见着对方不躲不闪,不由开始心慌起来,而“你”也好像察觉到那白色身影并无反抗躲闪之意,手中动作一滞,似乎想要停下,但因为距离太短,已经收不住刺进去的势头。

只听得皮肉被划破的轻微声响,你的心头却传来一阵剧痛,你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半搂着你,握着你的手将匕首扎进了你的心窝。

“何必呢。”那白色身影轻声呢喃道,他的语气淡漠,没有一丝感情。似乎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又仿佛是这场戏真正的观众,看到终场落幕发出了一声感叹。

鲜血染透了你的衣袍,也溅上了那人的白衣,你依稀看到那银白匕首上刻着的“卿”字被你的鲜血染成诡异的色彩。可你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思考其他了,你只能靠在那白色身影的臂弯中,默默的感受着身体里迅速流逝的生命。

直到意识消失地最后一瞬,你想的是,这个噩梦终于要醒了吧。

... ...

“醒了吗?”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道长怀中睡着了,连忙起身想要隔开些距离,却被对方轻笑着拉回怀中,顿时鼻间满满都是那人衣袍上清新冷冽的气息,闻得你有些入迷。

“在闻什么呢?头还疼吗?”道长低头看着你有些傻气的行为,眉目间满是笑意,那溢出的温柔几乎要将你溺毙。你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含糊应道:“没事没事,我头不疼了。“

“睡得还好吗?“温凉的手抚上你的头顶,揉了揉你有些凌乱的头发,你有点不太习惯这么亲昵的道长,想躲开他的触碰,目光却在不经意间落在对方的腰间——那是一把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匕首,手柄处的暗红玉石仿佛一只猩红的眼紧紧的盯着你,令你瞬间又回到了那个噩梦。

“怎么了?”察觉到你身体的僵硬,道长担忧的向你看来。见你目光停滞在他腰间,眼中几不可见的闪过一抹暗色,面上却极其自然的将那匕首主动解下递给你。

“若是喜欢,便拿去玩儿吧。”

“额,不用不用。”你连忙推阻,心中虽然还是有几分疑惑和恐惧,但见道长对你如此好,也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从那个噩梦中回过神来。

这般温柔体贴的人,又怎么会是梦中那个杀人如麻的修罗呢。

“怎的和我这般客气,这虽然不是什么名剑宝器,但也是难得的佳品,就是拿来削个果子也是好用的。”道长一本正经的介绍着手中的匕首,语毕,甚至还作势要取来一旁矮桌上的果子要拿来给你做示范。

你不由被对方认真讲解的模样逗笑了,只好收下匕首,却一时不知该放在哪儿,转眼看了看这个不大的卧房,目光落在墙角的木箱,起身打算把匕首放进去。

“你大病初愈,还是不要走动的好,想做什么我帮你。”道长见你打算下床,伸手将你揽住,你有些不太好意思麻烦道长,坚持自己要过去,动作间不知扯到了哪里,心口处陡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心窝,还在用力搅动。

你眼前又闪过那个噩梦,面色惨白的可怕 ,而道长的声音也仿佛从噩梦中传出一般,不再带着醉人的柔情,而是充满命令般的冰冷:“莫要胡闹。”

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你只觉得浑身冷的可怕。你僵硬的回过头看着道长,对方冰冷漠然的模样与噩梦中的白色身影仿佛重叠起来。你呆呆地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傀儡一样,由着那人夺下你手中的匕首丢在一旁,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你扶回床上躺倒。

“对,这般听话才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道长替你掖好被角,依旧对你温柔体贴,但是你刚淡下去的怀疑又冒了出来,甚至有了一些可怕的想法。

心中一旦有了念头,你便忍不住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你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装作一副乖巧的模样看着道长,软声道:“我想睡了,但是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好,那我离开便是。”似乎觉得你这个理由有些好笑,道长无奈地笑了一下,但还是顺从你的意思,离开了房间。你大概感觉到了,只要你不违抗道长的意思,他对你基本是有求必应的。

你闭上眼假寐,实则在仔细听着动静。

只听得门外清晰地脚步声渐渐模糊,直到再也没有任何声响后,你又等了许久,才起身取来那把匕首。

自看到这匕首的第一眼,你就注意到那握柄上的浮雕花纹着实繁复精美。然而这般复杂的雕花,若是上头溅了血,不论擦拭的多么仔细,总会有些许痕迹是藏在其中无法被清理掉的。

果不其然,在你反复翻看多次后,终于发现了那嵌着暗红玉石的连接处有几点血迹干涸后留下的暗红结块。

眼神稍暗,你沉默的拔出匕首,那锋利的刀刃上,本应是与匕首颜色一样银白的“卿”字,不知为何深了几许,凑近观察,竟是上头染上了些许几乎看不见的红。

你突然生出些害怕来,不知是因为要揭露一个未知的真相,还是因为这个真相可能会是你曾经最恐惧的那个噩梦。

连滚带爬的跳下床,你冲到角落的木箱处,猛的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的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木箱一样。

你有些失望,却还是不信邪的伸手仔细摸了摸木箱内侧,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指尖不知触碰到哪里,竟然陷了下去。

只见木箱旁齐整的地砖突兀震动起来,伴随着石砖滑动的沉闷声响,一个暗道入口出现在你眼前。

你隐约猜到,这暗道的下面大概就是你所害怕和期待的真相。

可是,这揭开真相的代价,你并不知道是不是你所能承受的起的,所以你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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